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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7年8月14号是什么星座(1997年1月20日14点32分是什么星座)

中山大学历史学系(珠海)助理教授 吉辰


《溃败之路:1904-1905年俄日战争》,[俄罗斯]奥列格·阿拉别托夫著,周健译,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21年7月,640页,128.00元


《日俄战争——起源与开战》。[日]和田春树著,易爱华、张剑译,三联书店2018年2月出版


阿列克谢·尼古拉耶维奇·库罗帕特金


谢尔盖·维特


《日俄战争:20世纪第一场大国间战争》, [日]横手慎二著,吉辰译,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9年4月出版


在阅读过程中,笔者也发现书中的若干表述似有可商之处,在此列出数处:


“1856年6月,法国传教士在广西的西林县被捕,在经历了长期的酷刑折磨后被斩首。10月,英国以地方政府不愿展开调查为由,发动了第二次鸦片战争。”(50页)国内熟知,英国发动第二次鸦片战争的理由并非这里所说的马神甫事件,而是亚罗号事件。


“1858年8月19日,日俄两国在江户(今东京)签订条约……针对俄国出口的商品,如木材、煤炭、金属、武器、蒸汽机等降低5%的关税。”(55页)这一条约即《日本国鲁西亚国修好通商条约》,查条约原文(所附《鲁西亚商民于日本所开各港贸易之章程》中的《商税目录》),这些商品的税额为百分之五,而非降低百分之五。


“1900年4月17日,光绪帝在《京报》上发布谕令,严令地方政府遏制暴动和叛乱。”(231页)此处似乎把民间报房刊印的《京报》当成了政府公报一类的官方发布渠道。


“俄国驻日本公使拉姆兹多夫注意到……1901年2月22日,伊兹沃利斯基致信外交大臣……”(247页)这里应该是个单纯的笔误,拉姆兹多夫是外交大臣,而伊兹沃利斯基是驻日公使,正好写反了。


翻译中未惬人意的地方或许更多一些,在此以页码顺序列举若干:


“(1902年)日本第六师团和第十二师团进行了空降、登陆战和遭遇战演练”(21页),当时飞机尚未发明,当然不可能有空降。


“亚历山大三世的继承者深受纳粹主义思想的影响”(41页),当时纳粹党尚未出现,怀疑“纳粹主义”或为“民族主义”“国家主义”之误。


“派遣由海军上将普提雅廷领导的代表团”(52页),普提雅廷时为海军中将,并非上将。俄语aдмирал(相当于英语admiral)狭义指海军上将,广义指海军将官。书中尚有不少把其他海军将官译作“上将”(如时为中将的西摩尔)的情况,在此不赘。


“1869年,阿伯丁的一位公爵下令建造一艘小型装甲舰”(89页),此舰应指日本海军铁甲舰“龙骧”,1869年在英国阿伯丁的亚历山大·赫尔公司(Alexander Hall & Co. Ltd)开工。“阿伯丁的一位公爵”云云属误译。


“日本邀请的柏林军事院教授梅克尔上校到陆军大学举办讲座”(90页),“举办讲座”译为“任教”为好(梅克尔1885-1888年任日本陆军大学教官)。另外,梅氏当时的军衔应为少校。


“日本军队下设6个陆军师团和1个精锐师团”(90页),“精锐师团”应作“近卫师团”。


“在此遭遇由伊藤中将指挥的日本舰队”(100页),“伊藤”应作“伊东”(祐亨),两姓日语同音。


“在匈奴国王艾特泽尔统治时期”(245页),“艾特泽尔”应改为通行译名“阿提拉”。


“在坎大哈省陆军元帅罗伯茨的领导下”(251页),“坎大哈省陆军元帅罗伯茨”应作“陆军元帅坎大哈伯爵罗伯茨”或“陆军元帅坎大哈的罗伯茨伯爵”。


“既不从柏林国会成员国的公民中选出,也不从巴尔干各州的公民中选出”(284页),“柏林国会”应作“柏林会议”,即1878年英、德、奥、法、意、俄、土等国为修改《圣斯蒂凡诺条约》召开的会议。


“在山县有朋位于京都的室兰别墅”(290页),“室兰别墅”应作“无邻庵”。“室兰”(muroran)与“无邻庵”(murinan)日语发音相近。


“日本驻俄国公使栗野男爵向拉姆斯多夫递交断交照会和本人的辞呈”(302页),“辞呈”是递交给上级的,此处用词显然不妥,似为“辞任国书”(recredentials)之误。


“士兵不得不拥挤地生活在散落于金州附近的35座‘营班’——中国的土坯营房里”(312页),这里的“营班”显然是音译词,应作“营盘”,即当时中国对军队营房的称谓。


“正在维修的富士号和晓号及几乎沉没的敷岛号战列舰”(405页),“晓”(akatsuki)应作“朝日”(asahi),前者是驱逐舰,后者是战列舰。


“战列舰被驳船拖回港内锚地”(405页),“驳船”是无动力运输船只,此处应为“拖船”之误。


“当时枪弹就在沙皇不远处发射”(492页),“枪弹”应作“炮弹”,指当时有一门礼炮误射了实弹。


“许多枪支的瞄准镜早已损坏”(575页),“瞄准镜”应为“表尺”之误。


“日本驻朝公使伊藤伯爵已经掌控了这个国家”(592页),“驻朝公使”应作“朝鲜统监”。


列举这些翻译问题,绝非有意苛责译者。事实上笔者认为,抛开这些细节问题不谈,本书的翻译基本是流畅达意的。而且,读者从这些问题中也不难发现,翻译本书需要具备诸多领域的专业知识,诸如国际关系史、军事史、俄国史、日本史以及日语,难度相当之大。对身为俄语教师而非历史学研究者的译者而言,承担这样“存在一定的挑战性”(译后记语)的翻译工作本身已经值得尊敬,出现此类误译也是情有可原的。笔者希望,本书重印或再版时能对这些地方加以修订。


(关于俄罗斯的学位与职称制度,笔者承蒙唐仕春研究员指教,谨此致谢。)


校对:栾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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