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今
苏轼《归院帖》
苏轼《书和靖林处士诗后》局部
故宫博物院藏米芾《珊瑚帖》
苏轼《新岁展庆帖》局部
苏轼《三马图赞残卷》局部
中国国家图书馆藏《资治通鉴稿》局部
苏州瑞光寺塔出土《陀罗尼经》卷结尾
《陀罗尼经》卷一九黄经纸竹楮纤维(100倍放大)
米芾《书送提举通直使诗》局部所见织品纹
台北故宫博物院工作人员在利用正面反射光拍摄李宗谔《书送士龙诗》
台北故宫博物院藏蔡襄奇创《致通理当世屯田尺牍》局部装饰设计所示连珠对蝶纹(左:处理后;右:处理前)
台北故宫博物院藏苏轼《致至孝廷平郭君尺牍》局部所示龟甲纹(左:处理后;右:处理前)
台北故宫博物院藏苏轼《久留帖武进区》局部所示花卉纹
台北故宫博物院藏苏轼《屏事帖》湖塘局部所示几何纹
台北故宫博物院藏黄庭坚《松风阁诗卷》局部所示瓜瓞花草纹
上海博物馆藏沈辽《动止帖》局部(采自微博@拿破破Napopo)
傅尧俞《蒸燠帖页》局部
泗平面设计州宋代造纸遗址遗迹功能分区图
左:推测为抄纸漕的水池(C2);右:遗址第二层堆积出土石磨、石碾
台北故宫博物院藏蔡襄《陶生帖》中的“散卓”二字
合肥马绍庭墓出土毛笔(脱水修复后)
故宫博物院藏黄庭坚《君宜帖》
《君宜帖》局部用笔
黄庭坚《牛口庄题名工作室卷》局部用笔(采自陈文波《黄庭坚和他的笔工及无心笔》,2017)
黄庭坚小字手札用笔局部对比(左:台北故宫博物院藏《致景道十七使君尺牍并诗册》;中:上海博物馆藏《诫子偶书帖》;右:台北故宫博物院藏《山预帖》)
衢州南宋平面设计史绳祖墓出土墨块及其拓本
蓝田北宋吕大忠与前妻、继室合葬墓出土“年立”铭墨块
墨块样本的扫描电镜比较(左:吕大忠墓出土墨块;中:胡开文墨厂制松烟墨;右:胡开文墨厂制油烟墨)
合肥马绍庭夫妻合葬墓出土墨块(左:M1男棺出土;右:M2女棺出土)
常州武进村前南宋家族墓M4出土油烟残墨
黄慎绘《东坡玩砚》图
左:故宫博物院藏(宋)佚名《南唐文会图》局部;右:故宫博物院藏(五代)周文矩《文苑图》局部
北宋箕形砚与抄手砚(左:扬州宝应北宋墓出土;右:蓝田吕英与妻王夫人合葬墓出土)
余杭里山墓室平面图及出土三方石砚
蓝湖塘田吕氏家族墓出土圆形石砚及残留朱砂痕迹
清宫仿宋结绳纹砚及匣
《西清砚谱》著录苏轼题铭结绳砚(从左往右依次为正、背、侧面的写影)
《东坡集》卷一九选叶舍(日本国立公文书馆藏南宋杭州刊本)
天津博物馆藏宋澄泥砚及砚背戳记“墨刘万造”
诸暨南宋董康嗣墓出土石砚及其刻铭“碧玉子”
天津博物馆藏宋箕形陶砚及砚侧刻铭拓本(装饰设计刻铭曰:“常忧自己,莫见他非,中中可语,无事早归。范广□。”)
蓝田北宋吕省山夫人墓出土抄手砚背面墨湖塘路书“□氏丁亥孟□□葬”
蓝田北宋吕景山夫妻墓出土三足歙砚及背面墓志拓本
武夷山西门南宋墓出土端砚及其砚背墓志
纳尔逊-阿特金斯艺术博物馆藏奇创马远《西园雅集图》中的文房器用
吕大雅夫妇合葬墓出土白釉圆盒及残留朱砂
吕大雅夫妇合葬墓出土铁镇纸及其线图
南京石门坎宋墓出土石镇纸(六朝博物馆展出,笔者摄)
钱慧安(1833-1911)绘《拢翠品茶图》局部
诸暨南宋董康嗣墓出土石雕龟钮水丞
文房器用是艺术史(特别是书法史)中物质层面的重要组成部分。借用台北故宫博物院何炎泉先生的表述:“很多的研武进区究都隐含着一个基本假设,就是古今书家的工具都是相同的,从未因时代或喜好而有所改变。长期以来的研究惯性确实对书法产生不少误解,往往将物质性的部分归诸于书家的创作,在众人努力下已逐渐形成一部缺乏物质概念的书法史。湖塘路”(《暗花疏影》,2017)文房器用之外,还有许多工作室书法史研究应当观照的物质信息,比如桌椅经历唐五代的发展,入宋后全面流行,便深刻影响了纸、笔、砚形制的变革和人们的书写习惯(黄正建《唐代的椅子与绳床》,1990;杭侃《试论唐宋时期椅子在中原地区的传播》,2019)。这些物质变化的过程在宋代已逐渐被人淡忘(何炎泉《北宋的毛笔、桌椅与书法》,2013),却共舍同形塑后人对宋代艺术的想象,其虽隐秘,若能察之,也能稍增观展乐趣。又或者说,书画主题展同时也是社会生活展,笔墨之外,我们或许能望见更“活泼泼地”苏东坡。
(附记:本文写作仰赖张学锋老师和好友吴一冰、黄伟提供资料帮助,谨致谢忱。)
校对:张艳
版权声明: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,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。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,不拥有所有权,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。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/违法违规的内容, 请发送邮件至123456@qq.com 举报,一经查实,本站将立刻删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