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集群是什么意思地理(集群化是什么意思)

引言


图1:东京都图书馆分布图(2015年)


图2:东京都美术馆和博物馆分布图(2015年)


图3:巴黎博物馆、演艺设施、会议设施是什么、展厅和画廊等分布(2015年)


图4:巴黎图书馆和文献馆分布(2015年化)


图5:纽约各个区域中心和分支公共图书馆分布图(2015年)


图6:上海市文化设施现状分布图(2015年)


注:巴黎的图书馆数据包含图书馆和文献馆;展演设施包括博物馆、歌剧院、画廊、会议中心和礼堂;上海市中心城区、主城片区、新城的空间范围划示依据主要来源于《上海市城市总体规划(2017-2035年)》。


三、文化设施布局的空间机制


“集群化”和“均等化”布局特征背后,对空间机制的研究至关重要,否则,容易造成“为集群而集群、为均等而均等”的非客观合理的导向。


一是城市更新的驱动机制:城市中心从传统政治中心到商业中心到公共活动中心的更新过程中,文化设施“集群化”发挥着重要作用:一方面,工业化时代衰退的内是什么城往往是历史文化建筑的集聚区域,这些历史遗产为日后的文化设施集聚提供了空间。另一方面,由于中心城区通常是展现城市魅力、提升收益、塑造城市形象的场所,因而在城市更新中,在中心城区的一些门户地区如历史河流、海湾、港口、岛缘等,会集聚一批作为城市文化与精神象征的标志性文化集群等。更重要的是,全球城市的中心城区已成为全球城市网络中的重要节点,文化设施通常也不以服务当地居民为首要导向,而是更多地服务区域甚至全球消费者和游客,文化“集群化”特征可以是城市迈向更高发展阶段的共同选择。


二是文化经济的驱动机制:文化生产与文化消费等文化经济的自身特性,都要求文化设施的“集群化”布局。一方面,从文化产品供给者角度来说,文化生产空间的集聚能够使得文化生产者在文化资源、创新网络以及创意氛围等诸多方面共享共赢[11],设施“集群化”背后是文化人才的集聚,人与人面对面的及时交流,能激发出新的灵感和创意;另一方面,从文化及衍生产品消费者的角度来看,高密度集聚能够带来更多的选择,有利于提高文化消费的质量,提升单次出行效率,完成多项活动目标,例如百老汇剧院集聚使得剧院之间的剧目、演员等生产资本和生产力也可以相互共享、降低剧院成本,而对于消费地理者来说,高密度剧院集聚也能带来更多的剧目选择,刺激消费者继续消费。


三是城市规划的驱动机制:对于公共图书馆、社意思区文化活动中心等设施来说,很难依靠市场来投资,需要通过城市规划来保障服务的均等化,例如,1970年代的 “东京都图书馆计划”就制定了10年分两步走的全面赶超计划,当时东京都的图书馆设施密度仍为31.8km2/馆,规划3年内达到4km2/馆,在10年赶超欧美水平目标,达到2km2/馆[12]。此外,对于博物馆、美术馆等具有“集群化”布局的设施,城市规划也具有重要的促进作用,如东京上野博物馆群地区等。


上述三大机制的综合作用促进文化设施的“集群化”和“均等化”布局。


四、本研究的政策含义


一是,发挥文化空间化规划在统筹文化设施布局中的平台作用。优化推进博物馆、美术馆、剧场等“集群化”布局和图书馆、社区文化活动中心等“均等化”布局,更好地提升文化效益;促进文化空间与公共空间、公园绿地、商业楼宇和地下空间等融合发展,营造浓郁的城市文化氛围。


二是,进一步提升全域文化设施密度和人群覆盖度。不仅要形成与全球城市相匹配的文化空间的核心区域,郊区文化设施也应推进在新城的率先集群,依托地域文化特色,集群赋予每一个文化设施集群的场所意义。


三是,优化文化设施布局应符合当地的文化习惯与自身传统。我国社区文化活动中心往往与公共图书馆、小剧场、小型博物馆等综合设置,在布局上具有“大均等、小集群”的特点,这使得社区居民能在15分钟生活圈内便捷地享受各类文化生活。显然,文化空间规划与管理必须辩证看待“集群化”与“均等化”的关系,并与地方传统相结合,才能更好地服务全域发展和人的发展。


[1]高缘,西方城市文化设施集聚地的理论研究[J],中外建筑,2012(4):37-39;


[2]Korea Cultural Policy Institute(KCPI),Developing Cultural District Model to Vitalize City by Cultural Resources.Seoul地理:KCPI(in Korean).1999;转引自:刘学、张敏、汪飞,南京市文化集群的特征与模式[J],现代城市研究,2007(10):24-31;


[3]Santagata,Walter.Cultural districts, property rights and sustainable economic growth[J].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Urban and Regional Research,2002,26(1):9-23;


[4]刘学、刘合林,国外文化规划新模式——文化集群研究与规划实践进展[J],中国名城,2016(12):84-89;


[5]李炜, 吴义士 王红扬,从“文化政策”到“文化规划”——西方文化规划进展与编制方法研究[J],国际城市规划,2007(5):75-80;


[6]黄瓴,赵万民,许剑峰,城市文化地图与城市文化规划[J],规划师,2008(8):67-71;


[7]王长松,集群田昀,刘沛林,国外文化规划、创意城市与城市复兴的比较研究——基于文献回顾[J],城市发展研究,2014(5):110-116


[8]申立、陆巍、王彬,面向全球城市的上海文化空间规划编制的思考[J],城市规划学刊,2016(3):63-70;


[9]BOP,World Cities Culture Report 2012、2015、2018;


http://www.apur.org/article/donnees-disponibles-open-data;纽约市城市规划部官网的数据产品BYTES of the BIG APPLE;国土交通省国土政策局国土情報課《国土数值情报》)


[11]Scott Allen J.. The cultural economy of ci意思ties[J].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Urban and Regional Research,1997,21(2):323 - 340.


[12]朱查松,王德,马力.基于生活圈的城乡公共服务设施配置研究—以仙桃为例:规划创新[A].2010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[C].2010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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