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
那些好玩的事,再不做就晚了。
辛巴
其实除了说唱,辛巴还做过不少好玩的事。他做过少儿足球教练,本身对花式足球也很精通,甚至可以去做专业的足球解说员。
作为rapper中少有的做过“职场社畜”的人,辛巴在辞职之后,为了不荒废时间,要求自己每天都要去工作室,觉得那样才有“创作状态”。
风浪来的时候,埋头输入与创作。2018年,hip-hop潮流回落到低谷,此时距离辛巴给自己定的期限还有1年。
鸟鸟
2017年从北大毕业后,因为害怕跟人打交道,鸟鸟先做了一段时间编剧,朋友出去跟人谈项目,谈完了回来,俩人分着写。然后,她回到老家内蒙古考了编制,进了杂志社。生活安稳,每天进办公室看看稿子,改一改,给领导审。连加班时间都固定,就是临出刊那几天。
父母强烈反对——这是吃青春饭,是不务正业!去上海做一个脱口秀编剧,不也就是个螺丝钉吗?等岁数大了,创作不出来了,怎么办呢?岁数过了,也考不了公务员了,也结不了婚,这辈子不就完蛋了吗?复述这段话时,鸟鸟的声音反而比正常说话的声音有力一些。
这个快速形成闭环的创作过程,给了鸟鸟极大的满足感。
曹导
做过联合国环境署的实习生,也和朋友创过业,兜兜转转,曹导找到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——体验类博主。
随后是超高压电路检修员、阳澄湖蟹农、快递员、宠物殡葬师等职业体验,这些职业有个共同的特点,我们都听说过,也都知道他们看起来是在做什么,但从不知道这些职业究竟要面对什么。
在曹导体验千奇百怪职业的过程中,并不是都很精彩刺激。有时候她会被误会,被投诉,有时候她要突破自我,也有的时候职业本身就很容易让人“破防”,比如最近曹导体验的宠物殡葬师职业,在拍摄的一周时间里,她几乎每天心情都很低落,甚至把眼睛哭肿。
除了技能准备,还要做好情绪准备:长期做体验类视频,曹导的很多灵感都来源于“拍脑袋”。但毕竟是输入速度赶不上输出,输出内容多了有时候情绪上会疲惫。这时候不要把“制造好玩”当作自己的工作,把自己真实的感受体现出来就好。
井越
许多年轻人觉得,跳出上班工作的桎梏发现好玩的新事物并培养发展成自己的新事业,是一件很酷的事。为此,他们常常热衷于追逐前辈的经验轨迹。
“在父母眼里,我可能现在仍然属于无业状态。但他们很尊重我的选择,主要尊重的是‘我’这部分,而不是‘选择’。我的vlog不会拍我和家人一起的日常,我的各种起床吃饭学习娱乐的私生活日常。这些内容可能是其他vlogger内容创作的重头,但在我这反而不会被展示。
工作的改变,对井越是不断选择自我成就的过程。
陈婧霏
虽然陈婧霏的标签是音乐人,但她说自己从来就不是很爱唱歌的一个人,“如果我不自己写歌,我是不会唱歌的。”
在几年的上班、学习、兼职经历后,陈婧霏选择全职投入音乐创作的工作。然而这个对她来说意义非凡的决定,在很多人眼里就是不稳定,不务正业。
在网络上,陈婧霏有个“学霸”的标签,“感觉就是凭借高考那一次的考试,以及看你上了哪一所大学……”她对此其实挺不以为然的。
陈婧霏喜欢伍迪·艾伦的电影,喜欢电影里的法式闲适,她想要这样的音乐色彩。她还喜欢胡思乱想、自找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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