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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家为什么要收税演讲稿(青年兴则国家兴演讲稿)

#教育听我说#


接下来,我们简单地认识一下这本书的作者:她叫戴尔德丽,是一个美国人。从她的经历上来看,戴尔德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学霸。她曾经在哈佛、牛津这些顶尖的世界名校读过书。毕业后,戴尔德丽在哈佛和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当过老师,还在《纽约时报》《大西洋月刊》《卫报》这些很有影响力的刊物上发表过不少作品。


戴尔德丽的好奇心很强,平时有什么问题,都喜欢刨根问底地做一番调查。有一天,她从一个权威机构的网站上了解到:世界上大多数的家庭都没有街道地址。这让戴尔德丽感到非常意外。真的有这么多人没有自己的地址吗?没有地址到底意味着什么呢?另外,我们今天采用的地址系统,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出于什么原因被发明出来的呢?带着这些问题,戴尔德丽开始了她的调查。她从美国老家开始,一路调查了五大洲十几个国家,写成了这本《地址的故事》,算是把地址这个东西讲了个明明白白。


接下来,我分两个部分来为你解读这本书,两个部分分别回答一个问题。第一个问题,现代的地址系统是怎么来的?第二个问题,地址到底有什么用?


第一部分


接下来,我们就先来说说第一个问题:现代的地址系统是怎么来的?


要想回答现代的问题,我们得先看看古代的情况。在古代世界上,人们有没有自己的地址呢?有归有,但是很模糊。假如你回到古代,随便逮着一个人,问他:“你家住在哪儿?”他通常都会告诉你一个行政区划上的概念。比如,你逮着的这个人是曹操,他会告诉你:“我是沛国谯县人。”你逮着的是曹雪芹,他会告诉你:“我是江宁府人。”但是你再往下问,让他说得再具体一点,精确到他们家房子的位置,这个问题就不好回答了。他顶多能说出一个大致的方位,比如“家住城南边,离城隍庙不远。”你进了城,还得一路打听,才能找得着。


这是中国古代的情况。西方古代的情况也差不多。《地址的故事》这本书里举的例子是罗马。在古代世界,罗马算是一座很大的城市,鼎盛时期的人口有100万左右,全城的街道连起来,长度将近100公里。但是根据历史学家的考证,这将近100公里的街道,绝大多数都没有自己的名称。也就是说,古罗马人没法像现代人一样,说清自己家住在哪一条街道上,更别提门牌号码了。那古罗马人要怎么描述一个地方的位置呢?有位古罗马的剧作家写了一部喜剧,里面有段问路的对话,大致是这么写的:


A对B说:“你知道某某家怎么走吗?”


B回答说:“我知道啊。你沿着这条路走到头,会看到一个神龛。神龛旁边有一条小巷。注意啊,是长着无花果树的那一边。你进了这条小巷,经过一个人的房子,向左拐,到了神庙,向右拐。接下来你会看到一座喷泉,喷泉旁边有一家面包店,对面是一家木工作坊。你要找的人,就住在这儿。”


你要是不熟悉罗马城里的环境,听完这段话肯定是一头雾水。哪怕你熟悉罗马,处理这么一大段信息,也得消耗不少脑细胞。生活在我们今天这个时代,你告诉我一个街道的名称和门牌号码,我用手机一搜,就什么都清楚了,哪用得着什么喷泉和无花果树呢?


没有现代的地址系统,古罗马人指路确实是怪费劲的。不过,现代的脑科学家提出了这么一个猜想:或许正是因为古罗马没有精确的地址系统,人们才在问路的过程中,逐渐炼成了强大的空间记忆力。正是因为有了这种空间记忆力,古罗马的演说家们才发明出了著名的“记忆宫殿法”。古罗马的大学者西塞罗在他的《论演说家》这部作品里,就提到过这种方法。


简单来说,记忆宫殿法是一种思维工具,能帮助你在短时间内记住大量的信息。比如,你要记住一篇很长的演讲稿,那就想象一座你熟悉的建筑,最简单的就是你们家的房子了。接下来,你要在这个想象出来的建筑里放置一些东西。你演讲的开场白可能跟“苹果”这个词有关系,那就在房子的入口处放一只苹果。接下来,你用到的第一个素材可能跟数字“2”有关系,那就在进门正对面的那堵墙上写一个数字“2”。等到你把所有跟演讲有关的东西都放进了这座建筑里,剩下的工作就简单了。你只需要想象自己在这座建筑里行走,走过一间一间屋子,看到一件一件东西,就能回想起演讲稿里相应的内容。现代脑科学已经证实,人脑中负责记忆和空间想象的部分是重合的。这么说来,古罗马人没享受到地址系统的便利,却因此获得了强大的空间记忆力,这也是合情合理的了。


好,稍微岔开了一点话题,我们接着回来讲地址的故事。刚才我们说到,在古代世界,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,都没有发展出精确的地址系统。那么,我们今天用到的地址系统是怎么出现的呢?在《地址的故事》这本书里,作者戴尔德丽研究了世界各国地址系统的发展过程。她发现,现代的地址系统主要有两个发源地。一个是18世纪的维也纳,一个是19世纪的伦敦。


我们一个一个来说,先说维也纳。维也纳对现代地址系统的贡献,主要是发明了门牌号码。不过,门牌号码最初被发明出来,并不是为了帮人们在复杂的城市里找到正确的位置,而是为了帮统治者更有效地控制人民。


这话怎么说呢?我们得回到当时的历史情境。18世纪的维也纳正处在哈布斯堡王朝的统治之下,女皇玛丽亚·特雷莎是欧洲历史上最有建树的君主之一。玛丽亚·特雷莎在位四十年,打过不少胜仗。但是在1760年代,她的军队在战场上连连失利。玛丽亚·特雷莎当然很着急,也很恼火。她甚至放过狠话说,要不是她一直忙着生孩子,就要亲自上战场了。


不过,狠话归狠话,关起门来,这位女皇还是得自己总结教训。客观地说,玛丽亚·特雷莎治国的本领是不错的,在她的治理下,国家的实力也并不弱,那为什么还会吃败仗呢?玛丽亚·特雷莎想到了一个原因:当时的哈布斯堡王朝采用的还是从中世纪延续下来的封建制度,皇帝的下面是一帮领主。这帮领主都有自己的封地,封地上有老百姓给领主干活。皇帝要打仗,得靠这帮领主从各自的封地上征兵。那么,领主会把自己手下最强壮,最能干的劳动力交给皇帝吗?当然不会了。他们当然要为自己的利益考虑,把那些最好用的人留在身边,只把老弱病残推出去当炮灰。这么一来,国家的军队还好得了吗?玛丽亚·特雷莎意识到,这个国家里还有大量能打仗的年轻人,都没被编进军队里。而要把这些人用起来,她得越过领主,直接控制人民。


这要怎么才能做到呢?玛丽亚·特雷莎想到的办法,就是门牌号码。给家家户户的房子编号,把房子里住的人记录在册,这样,就能按照每个人的资质,给他们安排军队里的工作了。1770年3月,玛丽亚·特雷莎发布命令,向全国各地派出了1700多名军官。军官带着油漆匠,每到一个村庄,就用油和动物的骨头熬成一种浓稠的黑漆,在每户人家的房子上刷上一个数字。这项浩大的工程从春天一直进行到冬天,玛丽亚·特雷莎派出的军官给110多万所房子编了号,登记在册的人数超过了700万。直到今天,假如你到维也纳去旅行,还能在一些建筑上看到玛丽亚·特雷莎时代留下来的门牌号码。当地人把这些号码叫做“征兵号码”。


严格来说,玛丽亚·特雷莎并不是第一个给房子编号的人。早在16世纪,法国巴黎的官员就给房子编过号,目的是确定房子的归属权。但玛丽亚·特雷莎确实是第一个在全国范围内推广门牌号码的统治者。


差不多在同一时期,欧洲各国的统治者纷纷发布命令,给房子编号。《地址的故事》的作者戴尔德丽分析,这可能跟当时的时代思潮有关。维也纳大学有位历史学家,叫安东·坦特纳,专门研究门牌号码的历史。他也赞同戴尔德丽的观点。坦特纳说,启蒙时代“是一个沉迷于秩序和分类的时代”。在这样一个时代,给房屋编号,把全国的人民登记在册,这是国家走向现代的重要环节。


总之,戴尔德丽认为,玛丽亚·特雷莎的征兵号码是现代门牌号码的前身,维也纳也因此成为现代地址系统的一个重要的发源地。当然,只有门牌号码,还不足以构成一个完整的地址。要想准确地定位一户人家,我们还需要给每一条街道取名字。根据戴尔德丽的调查,系统地给全城的街道命名,这件事始于19世纪的伦敦。


什么人最想给街道命名呢?你肯定能猜到,当然是邮递员了。


在19世纪上半叶,英国邮递员的活儿可不好干。就拿伦敦来说,重名的街道太多了。因为缺少一个统一的机构来给街道命名,伦敦的街道,有的用的是人们约定俗成的名字,比如“教堂街”“磨坊巷”这一类;还有的用的是开发商给起的名字,稍微体面一点,但也没什么新意。根据当时人的记载,在1850年代,伦敦城里取名叫“维多利亚街”“国王街”“皇后街”的街道,每一种都有二三十条。这种情况当然让邮递员非常头疼。他们经常得敲开很多户人家的门,才能找到正确的收信人。


街道重名还不是最麻烦的问题,还有大量的街道根本就没有名字。寄信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写地址。所以当时的英国邮局经常接到一些地址很奇怪的信。比如,信封上写着:“这封信是寄给一个戴眼镜的姑娘的,她照顾着两个婴儿”,或者,“这封信写给我的妹妹,她叫简,她有一条腿是木头做的”。邮递员拿到这样的信,当然只能干瞪眼。


像这样地址模糊的信被叫做“死信”。当时的英国邮局都有专门的“死信办公室”,办公室里的人每天的工作就是破译死信的地址。所谓“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”,在同一时期的美国,有位著名的“死信侦探”名叫柯林斯。她每天都能破译将近一千封死信的地址。据说,柯林斯是一位学识极其渊博的女士。她知道全国每一座城市里大大小小各种机构的名称,甚至还知道一些只有当地人才会用到的别称。最神奇的是,她还能根据寄信人的笔迹猜出他们常用的语言,这能帮她定位一些讲特定语言的收信人。


柯林斯有没有传说得这么神?这倒也没法考证了。不过,出现了像柯林斯这样的专业人士,只能说明一件事:整个邮政行业都出问题了。邮递员和死信侦探的工作难度这么大,那要供养这些专业人士,邮局就得多花钱。钱从哪里来呢?当然是从邮费里来。邮费升高了,老百姓就寄不起信。这就让整个行业进一步萎缩。


眼看着英国邮政行业的路越走越窄,有个人坐不住了。这个人叫罗兰·希尔。在1837年,正当伦敦的邮递员还在满大街找人的时候,罗兰·希尔写了一本关于邮局改革的小册子,交给了英国的财政大臣。从这以后,罗兰·希尔接到任命,主持了一系列针对英国邮政系统的改革。这些改革都是奠基性的。比如,今天我们用的邮票和邮政编码,都是罗兰·希尔在将近两百年前发明的。到了1854年,罗兰·希尔已经当上了英国邮政总局的局长。在这十几年间,他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,英国邮政的问题,归根结底还是出在了地址上。要想让邮政系统发挥出最大的价值,英国的每一条街道,都得有确定的,不重样的名称。


就这样,罗兰·希尔开始推动英国政府给街道命名。政府的效率不算低。到了1871年,伦敦全城已经有4800条街道有了新的名称,还有10万间房屋被重新编号。不过,因为伦敦的规模不断扩张,再加上各种政治上的因素,罗兰·希尔的这项给街道命名的计划一直持续到了20世纪。直到今天,在全世界范围内,给街道命名的工作还远远没有结束。而这些工作的起源,都可以追溯到罗兰·希尔的邮政改革。


第二部分


好,到这儿,我们就讲完了现代地址系统的起源。简单来说,因为玛丽亚·特雷莎要征兵打仗,因为罗兰·希尔要提高英国邮政系统的效率,现代人才有了门牌号码和街道名称,才能在一座城市里清楚地找到一户人家的位置。


接下来,我们再来说说另外一个问题:地址到底有什么用?


对我们今天的很多人来说,地址最主要的作用,应该就是点外卖和收快递了。除此之外,地址在发生紧急情况的时候,当然也很有用。要是哪里着火了,或者有病人需要急救,能说出一个清楚的地址来,当然就会多一点生存下来的希望。


关于地址的作用,我们通常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么多。但是在《地址的故事》这本书里,作者戴尔德丽提到的地址的作用远远不止这些。她提醒我们,要想明白地址的作用,我们可以看看那些没有地址的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。


在印度的加尔各答有一座贫民窟,这里的人就没有地址。你听到这儿可能会想,贫民窟里的日子当然是不好过的,但这跟他们没有地址有什么关系呢?贫民窟里的人什么都没有啊。没有地址又算得了什么呢?


的确,贫民窟里缺衣少食,还有各种安全隐患。没有地址,好像算不上什么特别要紧的问题。但是戴尔德丽在贫民窟里调查的时候发现,当地人生活里遇到的很多麻烦,从根本上讲,都是因为没有地址。比如,贫民窟里的人用不上干净的自来水和电。什么原因呢?其实未必是技术上解决不了。一个很简单的原因是,水电公司是按照街道地址来收费的,没有地址,水电费就不知道怎么收。再比如,因为没有地址,贫民窟里的人生了孩子,拿不到出生证明。没有出生证明,孩子就没学上。除了水、电和教育,没有地址还会造成一个大麻烦。加尔各答当地的银行只给有地址的人办银行卡。贫民窟里的人没有地址,银行卡就办不下来,他们仅有的那点资产就没地方存。他们也没办法向银行贷款,各种社会福利也享受不到。更糟糕的是,因为正规的银行服务进不了贫民窟,一些骗子和放高利贷的人就借机混了进来。贫民窟里有不少人,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钱,最后都被骗子骗走了,伤心欲绝。所有这些问题,追到根子上,都和地址有关。


好在,一些慈善组织已经意识到了地址的重要性。在加尔各答,就有这么一个慈善组织。这个组织的名字很长,而且很直白,就叫“为无地址的地方提供地址”。组织的工作人员在贫民窟里走街串巷,给每一户人家发一个地址的编号。这个编号获得了政府的认可。凭这个编号,贫民窟里的人可以办银行卡,也能享受到各种社会福利了。不过,这件事并没有表面上听起来这么简单。首先,一般的街道地址是按照建筑来划定的,有一座独立的建筑,就发一个编号。可是在贫民窟里,哪儿有什么独立的建筑啊?只有一大堆棚屋,密密麻麻地挤在一块儿。有些棚屋里还住着不只一户人家,只能在屋子中间挂一张草席,把各家的生活空间隔开。遇到这种情况,该发几个编号呢?总之,给贫民窟发地址,这是一项艰难的任务。工作人员每天都会遇到各种具体的问题。有时候,他们发的编号会被牛吃掉;有时候,他们印的地图会被人们拿去补屋顶上的洞。即便是这样,他们还是发出了2000多个编号,让8000多人拥有了正式的地址。那么,他们的这项任务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呢?遥遥无期。只在加尔各答这一座城市里,就有5000个贫民窟,里面住着300万人。在全世界范围内,生活在贫民窟里的人大概有10亿之多。就在你听这本书的时候,世界各地的慈善组织还在忙着给这些人提供地址。


从贫民窟这个例子上,我们可以看出来,地址的作用远不只是送快递这么简单。在现代社会,地址是一个人接入社会网络的通行证。没有地址的人就没有完整的社会身份。从这个意义上讲,现代人类是一个定居的物种。


这还只是从个人层面上来分析,如果我们上升到国家的层面,地址还有更多重要的作用。


首先,有了完整的地址系统,社会治安才有保障。假如罪犯藏到了一个没有地址的地方,公安机关搜捕起来,就要多费一番功夫了。


除此之外,地址对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,也有重要的作用。在1980年代,世界银行做过一项研究。研究发现,很多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增长缓慢,背后的原因都是地址系统出了问题。因为地址的记录不清晰,土地所有权的划分就不明确。一块土地是谁的,说不清楚。这样一来,国家该找谁收税呢?一块所有权不明的土地,该怎么买卖呢?因为这些问题的存在,很多发展中国家的土地资源不能得到充分的利用,经济增长当然会受到阻碍。


除了维护治安和发展经济,地址系统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,就是控制传染病。在19世纪,英国有位医生叫约翰·斯诺,最早发现了霍乱的传播途径。他就是从地址上找到了线索。在1854年,伦敦的一个街区里爆发了霍乱。斯诺医生一家接一家地敲开这个街区的房门,把病人的数量标在地图上。最后,地图上的情况显示,所有的病人都住在一个水泵附近。斯诺医生调查了这个水泵,发现水泵里的水受到了污染。这证实了他之前的猜想:霍乱病菌可以通过饮用水传播。斯诺医生说服人们拆掉了水泵的手柄,成功地控制了那次疫情的蔓延。后来,为了纪念斯诺医生,英国的一帮传染病学家成立了约翰·斯诺协会。这个协会有个秘密的握手方式,就是一个压水泵的动作。


直到今天,地址系统仍然是控制传染病的有效工具。咱们中国能够成功地防控新冠肺炎,行程码当然功不可没。


结语


好,到这里,我为你介绍了《地址的故事》这本书里两个最核心的问题。我们简单地回顾一下:


第一个问题,我们说的是,现代的地址系统是怎么来的?《地址的故事》的作者戴尔德丽认为,现代的地址系统有两个最主要的发源地:一个是18世纪的维也纳,一个是19世纪的伦敦。在18世纪的维也纳,女皇玛丽亚·特雷莎为了征兵,发明了门牌号码;在19世纪的伦敦,被誉为“现代邮政之父”的罗兰·希尔为了提高英国邮政的效率,推动政府给全国的街道命名。


我们说的第二个问题是,地址到底有什么用?戴尔德丽调查了印度加尔各答的贫民窟,她发现,没有地址的人,在现代社会寸步难行。他们不能享受社会福利,不能使用银行的服务,不能受教育,甚至连自来水和电这些最基本的生活物资都没法保障。在个人层面上,地址是一个人接入社会网络的必要条件。而在国家层面上,维护治安,发展经济,控制传染病,这些工作都要用到地址这个必要的工具。


在《地址的故事》这本书里,戴尔德丽还谈到了地址在美国、德国、南非的一些地方引起的种族问题和政治上的争议。如果你对这些故事有兴趣,欢迎你读一读原书。这本书的完整电子版,你在“得到电子书”就可以找得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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