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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西省地方税务局副局长员自旺(山西省税务局纪检组长曾立春)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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阅读 | 廖厚泽《阴阳五行学说》浅释(二)


廖厚泽《阴阳五行学说》浅释(一)




二、 释五行




五行学说,按它的诠真面貌而言,是古代医家通过古人所谓的“内景功夫”,并结合所谓 “象天则地、远亲近择、取类比象、触类旁通……”等法则,所获得的关于人体五脏的生理、病理、医理、药理的一些“抽象” 性的规律,所以它不是玄学


数千年来,它一直被认为是中医的理论基础,并在临床治疗中起着科学的指导作用。


科学家们常把它与古希腊“自然学派”,如泰勒斯(公元前624~547年),阿拉克西米尼(公元前585~524年),拉克里特(公元前540~ 480年),恩培克多克(公元前490~430年)…等人所谓的 “四大学说”(地、水、火、风 )那种简单直观的认定相比拟,这是不全面的。在“四大学说” 的指导下,西方至今没有孕育出任何一种像中医这样精深的生命科学。


至于《五行学说》的起源,在我国历史上有文字之前,或已存在于我国古代哲人之间,试观西安半坡村出土文物中就可看出其端倪,半坡村出土一把骨梳,其上就刻有类似“八卦“的图案。





不过因为这把梳子在地下年代久远,八卦图的各阳爻还可清楚地辨认,而各阴爻的图案则因自然腐蚀的关系,看起来都有点象阳爻而已。读者若有机会到西安参观,最好不要忘了到半坡村文物展室里用放大镜对这把梳子亲作观察,是幸。


今再从现存古籍来加以考察:《书经·夏书·甘誓》就曾记载:“有扈氏威侮五行”之说。


《甘誓》相传是夏王朝传到夏禹的儿子(启)时,在今陕西的扈县有个部族(有扈氏),因为它的首领对“公天下”一变而成了父子相袭的“家天下”的政治模式的现实不服,启于是兴兵予以讨伐。史官记录下了当时的誓师宣言,故名《甘誓》,这事距今大约已有40余世纪的历史。





《书经·夏书·洪范》篇,也有关于《五行学说》的文字记载。相传武王克殷的后二年,向商朝遗老(箕子)请教治国大略。箕子于是根据《洛书》传给武王九种治国大法,史官记录了箕子的话,即今所见的《周书·洪范·九畴》。其第一畴即“五行”。其文曰:


“初一曰五行:一曰水、二曰火、三曰木、四曰金、五曰土”。


并解释说:“水曰润下……作咸;火曰炎上……作苦;木曰曲直……作酸;金曰从革……作辛;土曰稼穑……作甘”。这是什么意思呢?


今从有关各书(特别是《黄帝内经》)加以体认,那就是说:任何一位人君,若欲把他的臣民治得很好,除了要重视其他“八畴”的要点以外,首先要懂得他的臣民“五脏”的先天禀赋所产生的五种不同的气质或本能,然后因势利导,综合平衡,用长避短,使之各有所适。


若按《内经》教义,大致可以体认如下:


其一曰水“者,大致是说:人体之肾脏主一身之精水。


它具有灌溉人体上下、表里、内外……各“阴元”之功。治肾当用“咸以润下”之品,如“龙骨、牡蛎之类的收敛镇静剂。若其人先天禀赋以肾气主事者,则性格上常带有迁就下属的本能,云云。





“其二曰火”者,以心脏属火,心主人体之动能,有开发人体机能之功。


若其人先天禀赋以心气主事者,常易心火上炎,固执已见,善用心机。若其人心火过旺,当用苦寒药(如:黄连、栀子之类)直折其心火,云云。


“其三曰木”者,是说肝脏之本能,犹如树木,喜直而恶曲。


若其人先天禀赋以肝木主事者,其人常欲扶摇直上,怕受委曲,其性刚直,喜诤荐。若其人肝气过旺,当以酸收的药味(如白芍、五味子之类)以收敛平伏之,云云。


“其四曰金”者,以人体肺脏属金。


肺脏在人体司“制节”,常欲使人体之气机开关合于常度,并能促使人体之生化不断地因机体需要而生变革(“从革”)。若肺气因外来的风寒而闭滞者,当以辛辣的药味(如麻黄、桂枝、生姜之类)予以发散。若其人先天禀赋以肺金主事者,常不满足于现状,而思变革,云云。





“其五曰土”者,是说土是脾脏的属性。


脾在人体中的功能犹如土地的作用,为各脏的生理运作提供精气,是“生化”之本,脾易生湿,因其为太阴之象,除脾之湿,用燥湿的药物(如苍术、白术、茯苓之类)。若其人先天禀赋以土主事者,善容他人,调和事物,有中庸之德,云云。


五脏彼此之间有相生与相克的有机关系。木(肝)、火(心)、土(脾)、金(肺)、水(肾)。此五者,依次影响,谓之“相生”,即木生火,火生土,土生金,金生水,水生木。


例如:其人肝虚(如肝硬化而致心力不足者),当用辛温发散之药,调补其肝,则心力自旺,如李东垣的“升阳散火汤”之类是也。


若其人心火不足,而脾土自虚者,当用辛温之药益其心火,则脾土之气自旺,例如张仲景的“小建中汤”之类是也。


若脾虚损而肺气不足者(例如脾虚所致的肺痨病),则可用补气健脾的“四君子汤”之类,扶土以生金。


若其人之肺气不降而肾水不生者,当以适当药味(如:“三子养亲汤”加沉香之类)下其肺气,使金水两气相交(俗称:“金投于水法”),则水自生。


若水亏于下,虚阳上越,而成头晕、目眩、耳鸣、血压偏高等症,则可用“壮水涵木”的“六味地黄汤”,以敛心火,则肝阳自平矣。(以上释“相生”)





木、火、土、金、水,此五者,依次“隔二”的关系,谓之“相克”。即木克土,土克水,水克火,火克金,金克木。


肝木过旺而脾土自败者(例如忧伤过度而食欲不振),当用适当药物调达其肝木,则脾土可望恢复其功能。


脾土过旺而致水道不畅者,当以适当药物健其脾土(如:孙真人“越婢加术汤”之类),则水湿自去,而脾阳可复。


若水寒于中而心火不旺者,利其水湿,则心火自旺。


若心火过旺而克肺金者,抑其心火,肺金自安,则燥咳之疾可愈。


若肺金之气过旺,而肝木不舒者,泄其肺金,则肺气自平。钱乙“泄白散”之类可酌用之。





以上所举,乃某脏有余之症之概略。若某脏之气不足而影响其“隔二”之脏而致病者,则谓之“乘”,其药法与此有异矣。限于篇幅此处不赘。欲知其概,可参阅有关医籍可知。


以上关于五脏“生、克、制、化”的关系,对中医临床至关重要。否则必陷于“头痛医头、脚痛医脚”的泥沼,而莫知其纪,遑论出奇制胜也。此即《列子》所谓的“不生者,生生;不化者,化化”之义也。(以上释“相克”)


至于生命的起源和生物进化问题,若按中医的“阴阳五行学说”来考察,则中医的说法,与近代科学所谓:“从无到有”的观点基本相似。


《列子》说:“太乙者,未见气也;太初者,气之始也;太始者,形之始也;太素者,质之始也”。


到太素之时,才有“两仪”、“四象”之分,形质乃具。意谓“混沌初开,乾坤始奠”之初,那时真是“天地玄黄,宇宙洪荒”之态。





斯时也,地球上除了某些“基本元素以外”,可说一无所有。经过漫长岁月,才有“日月盈仄,辰宿列张”。此后又经过若干亿年,地球上的基本物质(碳、氢、氧、氮)在所谓某种“宇宙力量”的作用下,地面才出现所谓原生质(Protoplasm,俗称“生物汤”)。


再经过若干岁月,生物汤才逐渐“沉淀或聚合”形成氨基酸,乃至蛋白质。以后在磷的参与或作用之下,才形成“基因”,然后才有生命。这大约要经过30亿年的生化过程。


这里不得不提一下:上述这种所谓的“宇宙力量”究竟是一种什么力量呢?科学家们猜想可能是“宇宙”或宇宙自然放电之类。(基本物质合成氨基酸的事实,科学家已在实验室里证实)。


但生命形成之后,生物界(包括植物)怎样又具有许多情感、理想或求生欲望……之类的情性呢?对这样的问题,科学家多认为是“进化”而来,但神学家则有另一种信仰,即所谓“神创论”。见解各异,但究竟孰是孰非,目前难以定论。





从《黄帝内经》里,还可以看到另一种思想:它认为生物的五脏的形成与进化,是与天上的五大行星的先期存在或感摄有关


例如:《内经》常说:“七曜悬天,五行丽地”,而且明文提示:肝与木星相应,心与火星相应,脾与土星相应,肺与金星相应,肾与水星相应,阳应日,阳应月……等等。


这种思想,乍一听来,似是无稽之论。不过,20世纪是“知识爆炸”的世纪,随着科学的进步,人类对天体与地球的相互关系,一天天越知越多。譬如说“大爆炸理论”,过去一直认为这似乎是“宇宙形成说”的“盖棺论定”似的结论,而在今天,不是早已知道生命是存在于DNA里的吗?


又据报道:我国东北一位名叫乐巨庆的老人,他可以根据五大行星与地球的关系位置,多次准确地预报洪水灾害,一度受科学界的重视。





由此看来,《内经》关于五行的这些说法,在我看来,至少可以作为“天人合一”思想的一种研究素材来加以对待,或有益于中医学说的研究。更何况它在中医的临床诊断与治疗上,有不可抹煞的指导作用。所以有些中医学者,认为“五行学说不可废”。


此外,五行学说还可以用于“五形”,即望诊上的五种格局。


如:木型人(长)、火型人(尖)、土型人(厚)、金型人(方)、水型人(圆)等云。“五声”(即声音特征:宫、商、角、徵、羽);“五色”(即气色的青、黄、赤、白、黑);“五气”(即对臊、焦、辛、香、腐等五种嗅觉之喜恶);“五味”(即对辛、甘、酸、苦、咸等五种味道的恶欲)。


以上五者(形、声、色、气、味),乃“从外以观内”,近似近代所谓的“黑箱学说”。有关这方面的细节,详读医书可知,故此不赘。但从中可以体会人之生理、病理及药理,似均可以“五数”赅之。近代有人把它称为“生命的全息律”。再则,周秦以降,一些喜爱研究《周易》的学者,常有“二五之精”的说法。所谓“二”,即“阴阳”也;所谓“五”,即“五行”也。





1982年,美国格林基金会出资在维也纳召集过一次世界医学大会,会上鉴于西方医学的许多缺陷,决议认为:应向中国学习中医的阴阳五行学说及四诊,这对世界医坛上此起彼伏的“中医热”的浪潮,再一次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,中国是中医的发祥地,吾人当三思之。


(未完待续)


END


作者 | 廖厚泽先生,湖北兴山县人,世传中医(1949年参加工作,为原山西省中医研究所医师,北京市文史研究馆馆员);自幼曾从兴山名老中医王慈臣先生攻读古典中医经典,1958年又师从中国传统丹道医学、峨眉临济宗第12代传人、镇健大师周潜川先生学习中国传统丹道医学、炼丹术、气功按跷导引术以及各科疑难病症。廖厚泽先生一生跟随周先生治疗与讲学,后经中央组织部批准调山西省中医研究所为中医师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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